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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庆谈判期间蒋介石许诺让毛主席当一省省长,毛主席听后爽朗大笑这背后透露了什么?

重庆谈判期间蒋介石许诺让毛主席当一省省长,毛主席听后爽朗大笑这背后透露了什么?

文章标题:重庆谈判时,蒋介石许给毛主席做一省省长,主席听后开怀大笑

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夜,延安枣园的无线电室灯火通明。嘀嗒作响的电键里突然跳出一行急电:“恭请毛先生即日莅渝,共商国是——中正顿首。”话务员抬头张望,空气里全是墨色的硝烟味。倘若把这封电报交给任何一名久历烽火的老八路,大概率会摇摇头:这不像请客,更像埋伏。但毛泽东很快给出了答案——非去不可。

彼时,日本投降的硝烟还未散尽,山河破碎,民生凋敝。十四年抗战将士尸骨未寒,谁都不愿再掀内战。美国人敲着算盘,怕苏联南下;苏联刚拿到外蒙和东北的权益,也不想中国再折腾;国内民众更盼着安生。蒋介石看似顺势发出三次电邀,实为“请君入瓮”,想着若共方拒绝,内战责任自可推给对方。可当毛泽东应声而来,南京政府的算盘一下子落了空。

出发前夜,中央政治局开会到深夜。考虑到形势万一,毛泽东建议刘少奇代理中央书记处工作,并吸纳陈云、彭真入局,“万一我们回不来,也要保证机器运转。”话虽轻描淡写,席间却没人敢当作笑谈。飞机定在二十八日清晨起飞,机型是美军留下的“道格拉斯”。临行前,警卫员悄悄递来一只新缝的挂包,内里放着党的重要文件、谈判纲要,还有几封家书。

当天午后,银灰色机身划破八百里秦川上空,一路南下。下午三时许,飞机降落在白市驿机场。舷梯放下,闷热的山城空气混着青草味扑面而来,迎接者中有张治中、周至柔,也有头戴礼帽的美国军官。码头、街头、电车上随处可见围观的市民,大家想亲眼看看那位领着游击队跟日寇打到最后的人。诗人柳亚子写下“横空出世惊鲸鲵,弥天大勇震巴渝”,一时传诵。

热闹的欢迎掩不住国民党高层的手忙脚乱。原本设想共产党不来,没料到“红军统帅”真敢赴宴。蒋介石赶紧嘱咐副手:“让他们先开口,咱们好接招。”他自知准备不足,临时决定把议程递给共方,“显得我们大度”。

实际上,延安早已排兵布阵。带到渝城的草案厚厚一叠,周恩来、王若飞、秦邦宪埋头写到灯油将尽。文件的核心只有一句话——和平建国,必须承认解放区和人民军队的合法地位。数字摆在面前:解放区土地逾百万平方公里,正规军一百二十万,民兵两百余万,这是八年枪林弹雨里换来的生存权,没得让。

八月三十日,首次正式会谈。共方表态认同三民主义,也承认蒋介石的领袖地位,然而紧接着就抛出双层底线:山西、山东等五省由共产党人出任省主席,沿江沿海数市设副市长,军队整编为十六个军、四十八个师。听罢,蒋介石沉下脸:“顶多十二个师。”他私下对顾祝同抱怨,“他们什么都要,只有拥护委座还勉强算话。”

就在僵局难破之时,美国总统特使赫尔利抵渝。华府既要扶蒋,又怕内战殃及远东格局,于是派这位前驻苏大使来“粘合”。九月初,毛泽东、周恩来与赫尔利密谈,递上一份“联合政府五项草案”——核心是各党派平等组成联合内阁,军队国家化,分期合编。赫尔利当场称赞,“公平得很!”文件被翻译成英文,送进黄山官邸。

然而蒋介石一阅即斥,红着眼眶拍桌:国民党怎能与共产党平起平坐!他给赫尔利灌了一通“以蒋为尊”的苦汤。第二天,赫尔利改口,带来一纸截然不同的提议:共军交械,解放区改行省;作为补偿,毛泽东可担任“新疆省政府主席”。小灰色雨燕般的傍晚里,赫尔利在颐之阁对面露出自信的笑,“只要同意,这个位置归你”。毛泽东放下茶杯,问:“哪一省?”赫尔利答:“新疆。”室内一片寂静,随即爆出爽朗笑声。毛泽东招呼周恩来:“听听这话,多新鲜。”短短五个字,气氛凝固。

那笑声背后是清醒。新疆地广人稀、军政局势复杂,既远离延安,也不掌兵权。蒋介石打的算盘昭然若揭:把共产党领袖“安置”到西北边陲,既削弱中央影响,又可名义上满足“予一职”的善意。一旦红军在内地被抽空,国民党便可分期蚕食。对中国共产党来说,这无异于自废武功,所有流过的血、牺牲的生命都要白费。

双方此后四度正式座谈,议程绕着“军队数额”和“地方政权”打圈子。共方把十二十六师之间的差距压到极限,国民党却寸土必争。王若飞一次拍桌怒吼:“若全归你们统令,那就索性都歼灭吧!”话音落地,和谈大厅的吊灯还在颤。蒋介石外柔内刚,台面上敬茶寒暄,背后发电急令整训第十八集团军残余部队,催调西南大军东进。

九月二十七日,山城酷热散尽。蒋介石却携宋美龄飞往西昌“静养”。他留给张群、张治中一句话:“拖也要拖到十月。”张治中夹在中间,颇觉为难,仍努力穿梭,试图挽住最后的线头。毛泽东心中有数,开始谋划返延安的路线,“谈不成,也要全身而退”。

更令局面雪上加霜的是蒋介石的《剿匪手本》悄然付印。那本一九三三年修订的手册,用词犀利,处处写着“肃正共党思想”,“先割后围,再网打尽”。重印之举,表明他对和平方案兴味已尽。蒋氏日记里写得狠辣:“共党罪贯满盈,不惩不足以告慰抗战牺牲诸烈。”

各方仍需表面文章。十月十日,双方终于签下《政府与中共代表会谈纪要》,世人称《双十协定》。文本里“和平建国”“军队国家化”“各党派自由竞争”的字句一一道来,看似完备,却藏不住内在的裂缝:关键的执行步骤、监督机构、违约责任全留空白。毛泽东清楚,这只是暂时的停火令,好过没有。

延安方面仍然布署生产自救;东北局悄悄向北满进军。蒋介石则在南京集中兵力,六十万大军沿津浦、平汉、陇海三线跃跃欲试。四六年六月二十六日,国民党飞机突然轰炸中原解放区,伪善的纸面再无用处。内战骤起,大江南北硝烟复燃。

回望重庆谈判,蒋介石拿出“新疆省长”这张牌,并非心血来潮,而是一整套“先礼后兵”的策略拼图之一:先高抬一步,诱敌离巢;再逐步逼迫,让共产党失去根据地。可惜他算漏了两个变量——民心向背与战场博弈。山河间真正起决定作用的,从来不是一纸委任状,而是千万百姓手中的钢枪和脚下的土地。重庆谈判终究只是战争序幕的一声沉闷鼓点。

延伸:谁来执掌“西北大省”的命脉?

蒋介石当年为何点名新疆?其一,距离延安二千里,交通艰难,既能“安置”又易于封锁;其二,新疆军政长期由盛世才、吴忠信等人把持,政权空心化,接收成本低;其三,更重要的是战略回报——隔绝中苏边境,牵制共党对蒙古、新疆民族地区的影响。倘若毛泽东真应允,他将成为一位身处荒漠的“孤臣”,看似高位,实则人财两空。

当时的新疆有三大难题:民族矛盾、军阀割据、苏联渗透。省府精兵不足三万,武器老旧,补给全靠关内。毛泽东若接手,第一件事就是调兵换将,可这一步需要中央政府批准。蒋若卡壳,人事令下不到地面,新疆反成空头省份。再看经济,棉花、石油、牧业都有潜力,却缺道路、缺资本、缺技术。这些软肋让“省长”称号更像一顶金箔纸帽。

毛泽东读懂了这一切,他那声爽朗大笑既是拒绝也是讽刺。多年来,这场谈判常被解读成一次失之交臂的和平机会,然而若真在桌面妥协,以数座大城市换一片荒芜,解放战争很可能胎死腹中。历史没有假设,可逻辑摆在眼前:一九四九年,新疆在和平协商中实现起义归顺,生产建设兵团接管边防,到此尘埃落定。若当年省长之约兑现,复杂局面或许更加难解。

“给官不如给路”,自古帝王安抚异己,多是虚衔。蒋介石耍出的手段与清廷封王、袁世凯封帅并无二致,用来对付北伐军人、对付地方军阀或许行得通,可一旦遇到依靠群众武装而崛起的新型政党,药方就失灵了。重庆谈判是一堂生动的现代政治课:不理解时代的人,再高超的权谋也是空中楼阁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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