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,躲山沟里的4个女孩被日军发现,随后是日军地狱般的
1944年的冬天冷得邪乎,四个姑娘蜷在山沟里直打摆子。
大妮儿把破棉袄裹得紧紧的,还是能听见自己牙打架的声响。
远处传来皮靴踩雪的咯吱声,二丫突然死死攥住三妹的手,指甲都掐进肉里了——那帮畜生找过来了。
那年头在沁县,谁家没被鬼子祸害过?
老李头常说这帮东洋人比腊月的西北风还毒,见着活物就捅刺刀。
四个姑娘亲眼看见自家茅草屋被点着的时候,连哭都忘了哭。
大妮儿她爹抡着铁锹冲上去,转眼就被三八大盖开了瓢,血溅在雪地上红得扎眼。
"跑!能跑一个是一个!"隔壁王婶推着她们后腰喊。四个姑娘钻进山沟才喘口气,就听见沟顶上有人叽里呱啦说日本话。小海鱼突然想起前儿个村里私塾先生说的话:"这帮畜生逮着姑娘比逮着兔子还欢实。"她当时还不信,现在看着沟沿上晃荡的刺刀,肠子都悔青了。
最先遭殃的是那个短发女八路。鬼子把她拖到空地上,皮带抽得啪啪响。"说!游击队藏哪儿了?"翻译官嗓子尖得跟太监似的。女八路往地上啐了口血沫子,你猜她说啥?"你老娘在炕上等着呢!"好家伙,当场就被钉了十字架。四个姑娘缩在草窠里看得真真儿的,钉子穿手掌那声儿,跟过年杀猪时刀刮骨头一个动静。
轮到她们几个的时候,二丫尿了裤子。鬼子小队长捏着鼻子直撇嘴:"支那猪,臭的咧!"可该干的脏事一件没少干。大妮儿后来跟人念叨,那会儿恨不得自己是个豁嘴麻子,可鬼子连六十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,哪儿管你好看赖看?
最绝的是小海鱼。这丫头读过两年书,给八路军记过账本的事儿不知咋漏了风。鬼子队长拿烧红的火钳在她眼前晃:"小娘们挺能藏啊?"你猜她咋说?"俺们村账本记的都是谁家母猪下崽!"气得鬼子当场摔了个狗吃屎。后来村里人凑钱赎她,连灶王爷画像都拿去当了。
有个细节特别瘆人。鬼子让她们光着身子在雪地里跑圈,跑慢了就放狼狗追。三妹脚底板扎了冰碴子,血印子一串串的像红鞭炮。二丫后来疯了,见着穿黄衣裳的就往茅坑里钻。你说这人呐,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遭罪。
那年月活下来的人都有个通病——半夜听见动静就往床底下出溜。老张头说这叫"鬼子后遗症",跟打摆子似的,一到阴雨天就犯病。现在年轻人听着当笑话,可你瞅瞅小海鱼胳膊上的烙铁印子,那玩意儿能是画上去的?
有意思的是,后来有人在县城撞见当年那个翻译官。你猜怎么着?这孙子在早市摆摊卖日本药,被认出来那天,让老百姓拿臭鸡蛋砸得跟斑马似的。要俺说啊,这世上的报应就像老陈醋,搁得越久越够味儿。
四个姑娘如今就剩小海鱼还健在,九十多岁的人,记性比小年轻都灵光。去年县里搞抗战纪念馆,老太太把当年那件血褂子捐了。工作人员捧着那堆碎布头直哆嗦,老太太倒乐了:"怕啥?这上面的血早干透啦!"您说这人呐,有时候活得久了,连痛都能酿出甜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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