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正七年,皇帝从死牢里捞出一个Bug,修复了整个帝国
这世界最魔幻的地方就在于,你最需要的那个东西,往往被你亲手扔进了垃圾桶,等到火烧眉毛了,你又得低三下四,从垃圾桶里再把它捡回来,还得假装这玩意儿香得很。
这套骚操作,在古代叫“帝王心术”,在今天叫“公司管理”。
雍正七年,四爷的血压估计是爆表了。
北边,噶尔丹的亲戚们组团来刷副本,大清的军队被打得找不着北;南边,老天爷估计是忘了关水龙头,江苏安徽一片汪洋,老百姓直接开启了水上漂流模式,只不过是单程票。
整个帝国就像一个即将宕机的大型服务器,CPU占用率100%,内存疯狂报警,而雍正这个总架构师,翻遍了手里的员工名册,发现满朝文武,要么是薪水小偷,只会摸鱼;要么是PPT专精,说得天花乱坠,一干活就拉胯。
他拍着桌子,发出了和今天无数老板同样的天问:“朕的KPI还想不想要了?难道就没一个能干活的吗?”
就在这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的时刻,首席秘书张廷玉弱弱地举了个手:“老板,那个…死牢里,好像还有一个。”
雍正一愣,随即脑内CPU瞬间完成了检索,大腿一拍:“快,把那个Bug给我从回收站里捞出来!”
谁都没想到,这个刚从死牢里“恢复出厂设置”的男人,不仅在南方上演了一出力挽狂澜的灾难片,后来又跑到边疆导演了一出和平崛起的外交大戏,顺便还生了个儿子,成了隔壁乾隆朝的超级赛亚人。
他,就是章佳·阿克敦,一个顶着“斩监候”Debuff的男人,一个雍正最需要的,能解决真问题的“技术大牛”。
他的故事,完美诠释了一个真理:在屎山一样的代码面前,只有那个能修Bug的程序员,才是真神。
一
每个硬核的技术大佬,都有一个叛逆的青春。
1685年出生的阿克敦,是个根正苗红的正蓝旗子弟,属于那种生下来就在罗马,别人奋斗的终点,只是他的起点。
按照标准剧本,他的人生应该是这样的:每天遛鸟、射箭、搞点极限运动,然后靠着家族关系网,在朝廷里找个清闲部门,当个只拿钱不干活的VP,每天的工作就是思考中午吃什么,晚上去哪儿嗨,安安稳稳地当一辈子人上人。
可阿克敦这哥们,偏偏拿了另一个剧本。
他爹给他起名“阿克敦”,满语里是“结实”的意思,指望他当个肌肉猛男,为国戍边。结果这哥们天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抱着一本《资治通鉴》啃得津津有味,活脱脱一个技术宅。别人约他去打猎,他头摇得像拨浪鼓,仿佛在说:别打扰我,我在研究底层逻辑。
亲戚朋友都看不下去了,劝他:“兄弟,你家又不差钱,花点钱捐个官,直接走上人生巅峰,不比你天天熬夜看书强?搞什么内卷啊。”
阿克敦的回答充满了技术人员的偏执:“如果位置是买来的,那我读的书还有什么价值?我要靠自己的代码,堂堂正正地考进去,让皇帝看看,我们八旗子弟里,也有懂架构的,不全是只会喊口号的产品经理。”
于是,在康熙四十八年,他真的去考了。
那年头的八旗子弟,对于科举的态度,基本就跟今天的富二代看打工一样,充满了不屑。阿克敦混在一群寒门子弟里,显得格外另类。
结果一出来,所有人都惊了。二甲第三名,正经八百的进士,还是个旗人。这在当时,比哈士奇考上清华还稀奇。
康熙听说了,觉得这小伙子很有意思,亲自面试。几个关于系统治理和架构优化的问题抛过去,阿克敦对答如流,逻辑清晰,既有满人骨子里的执行力,又有汉臣思维里的缜密。
康熙当场就被圈粉了,乐得合不拢嘴,拍板说:“你就是我们八旗的良才,是我们的技术希望之光!”当场就给了个侍讲学士的Offer,相当于CEO身边的技术顾问。
没多久,隔壁朝鲜分公司出了点内部股权纠纷,闹得不可开交。康熙一挥手:阿克敦,你上。
阿克敦到了朝鲜,三下五除二就把问题解决了,不仅平息了纷争,还在人家权力交接的节骨眼上,给出了关键的解决方案,搞得朝鲜国王都想高薪挖他过去当CTO。
康熙一看,这小伙子不仅能搞内政,还能搞外交,是个人才啊。回来直接提拔成礼部侍郎,三十多岁就进了高管层,前途一片光明,仿佛人生已经开启了简单模式。
可他忘了,对于真正的技术牛人来说,人生的难度,永远都是地狱模式。
二
雍正上台后,对阿克敦这种实干派更是欣赏。
那时候的雍正,就像一个刚刚接手了一个烂摊子公司的CEO,急需一个能打的业务负责人去开拓最难啃的市场。于是,他把两广总督兼广州将军的职位给了阿克敦。
这职位有多牛?相当于华南大区的总裁,兼任大区保安部部长,行政军务一把抓,是真正的封疆大吏。
阿克敦兴冲冲地跑到广东上任,一落地就傻眼了。
这哪是什么分公司,这简直就是个烂泥潭。地方官官官相护,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利益共同体,收回扣、拿贿赂都是常规操作,连海关的税款都敢随便挪用。新会县出了个抢劫伤人案,当地衙门为了KPI好看,愣是给办成了“盗窃”,主犯罚酒三杯,受害者欲哭无泪。
阿克敦的程序员脾气上来了。在他眼里,这些都不是潜规则,而是亟待修复的恶性Bug。
他二话不说,撸起袖子就开始重构代码。
先从新会县的案子下手,亲自带人去现场勘查,把负责的官员骂了个狗血喷头,直接撤职查办,发配去扫厕所。
接着,他把矛头对准了水最深的海关。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,几十万两白银的账目对不上,商船进港还得交一笔叫“规礼”的费用,说白了就是保护费。
这下,阿克敦捅了马蜂窝。
他这一通操作,虽然净化了系统环境,但也把系统里所有的蛀虫全得罪了。那些被他弹劾的,被他断了财路的,暗中联合起来,组成了一个“反阿克敦联盟”,天天琢磨着怎么给他下绊子。
机会很快就来了。
一支泰国的商队来做生意,因为头铁不肯交“保护费”,被海关卡了好几天,一船的货都快发霉了。
“反阿克敦联盟”立刻抓住了机会,开始在京城散布谣言,说阿克敦的亲戚也参与索贿,因为没谈拢价格,所以故意刁难外商。
这个谣言狠就狠在,它把内部贪腐问题,上升到了外交问题。
消息传回京城,朝堂上瞬间炸了锅。阿克敦的政敌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,纷纷扑了上来,连夜写PPT,给他罗列了“七宗罪”。其中最致命的一条,叫“辱国体”。
在清朝那个极度要面子的时代,官员在内部怎么贪都好说,关起门来是家事,但让外国人看了笑话,那就是动摇国本的大事。
雍正一听,肺都气炸了。他最恨的就是官员丢人丢到国外去。在他看来,这跟公司高管在外面对着客户说自己公司产品是垃圾,一个性质。
“连外邦友人都敢得罪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CEO?”
就这样,前一秒还是战功赫赫的封疆大吏,下一秒就成了“斩监候”的死囚,被打包扔进了大牢,等着秋后问斩。
阿克敦自己都懵了。他想不明白,自己辛辛苦苦查Bug、优化系统,怎么最后把自己给优化进去了?
他不懂,在复杂的系统里,真正危险的不是Bug,而是那个试图修复Bug的人。因为你动了所有靠Bug吃饭的人的蛋糕。
三
时间快进到雍正七年的春天。
南方的大水,彻底冲垮了雍正的心理防线。他派去救灾的几个项目经理,要么是理论专家,到了现场两眼一抹黑;要么是甩锅大师,生怕担责任,干了半天,洪水反而越闹越大了。
雍正把自己关在勤政殿里,三天没合眼,把手下所有能用的人都过了一遍筛,结论是:一个能打的都没有。
就在雍正快要绝望的时候,张廷玉,那个在关键时刻总能说上话的男人,小心翼翼地开口了:“老板,我记得阿克敦在广东搞业务整顿的时候,条理特别清晰。而且他懂工程,有魄力,要不…让他去试试?”
雍正心里咯噔一下。让一个死囚去负责这么大的项目,这操作太骚了,万一搞砸了,自己的脸往哪儿搁?
可转念一想,现在的情况是,火已经烧到房梁了,再不找个能灭火的,整个房子都得塌。死马当活马医吧。
他当即下令:“把阿克敦从牢里给我提出来!让他去治水!办好了,他将功补过;办不好,你我都得跟着完蛋!”
于是,张廷玉亲自去大牢里捞人。阿克敦刚走出牢门,身上还带着一股霉味,连家都没回,直接带着几个水利工程师,就奔赴了灾区一线。
到了现场,他才发现,情况比PPT里写的严重一百倍。堤坝被冲得七零八落,河流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到处乱窜。
他没有急着施工,而是花了整整七天时间,每天穿着草鞋在泥地里徒步几十里,白天拿个小本本测量河道,晚上点着油灯画图纸。
七天后,一个叫“疏导分流”的方案出炉了。核心思想就一个:别跟洪水硬刚,打不过。我们给它开几条新的路,把它引到别的地方去,再用临时的堤坝把人多的地方圈起来保护好。
这套方案,充满了技术人员的智慧和务实。
方案报上去,雍正一看,立刻拍板:就这么干!
阿克敦亲自下场当总指挥,把十几万民工分成无数个敏捷开发小组,立下军令状:“三日一口、七日一段、十日封口”,项目进度直接按天考核。
奇迹发生了。
短短三十天,肆虐的洪水被驯服了,新的堤坝也修了起来。之后,他又马不停蹄地搞灾后重建,搭粥棚、建安置房,顺便把那些趁火打劫发国难财的,有一个算一个,全给办了。
灾区的老百姓都念他的好,自发给他立功德碑。
消息传到京城,雍正又惊又喜。他终于明白,像阿克敦这种人,平时看着可能有点刺头,有点不通人情,但在系统即将崩溃的时候,只有这种人才能力挽狂澜。
一道圣旨下来,恢复阿克敦原官,还额外加封“内阁额外学士”,等于从死囚犯,一步到位,成了能直接参与核心决策的顶层智囊。
从死牢到中南海,阿克敦只用了三十天。
这三十天,打的不是天灾,而是人性。它证明了,在真正的危机面前,所有的办公室政治、人情世故,都得给“解决问题”这四个字让路。
四
当然,故事到这里还没完。
一个优秀的工具人,命运就是被不停地用到各种需要救火的地方。
治水成功后,雍正一看,这哥们不仅能搞工程,胆子还大,就把他派到了更头疼的西北边疆。
当时清军跟准噶尔打得筋疲力尽,后勤补给线拉得老长,士兵们士气低落,眼看就要撑不住了。阿克敦这次的角色,不是将军,而是“协军督办”,主要负责管后勤和搞谈判。
他到了前线,没急着调兵遣将,而是直接找到了准噶尔的部落老大,要跟他喝茶聊天。
别人谈判,都是拍桌子瞪眼,比谁的嗓门大。阿克敦不来这套,他坐下来,不骂人,不威胁,就拿出个算盘,帮对方算了一笔账:
“兄弟,你看啊,打仗,你们要死人,我们要花钱。就算你们打赢了,抢到的那点东西,够不够安抚死掉的兄弟家属?不如这样,我们不打了,开放边境贸易,你们的牛羊马匹可以卖到我们这儿,我们的茶叶绸缎也可以卖给你们。大家一起做生意,赚钱,不比打打杀杀香吗?”
这套“商业互吹”的逻辑,直接把准噶る的老大给说懵了。他一合计,对啊,打仗图个啥,还不是为了过好日子。现在有更轻松的赚钱方式,谁还愿意玩命啊。
于是,老大同意休战。西北边疆,就这么被阿克敦用商业模式给稳住了。
可命运的剧本,总是充满了黑色幽默。
乾隆继位后,阿克敦当了翰林院掌院学士,相当于国家图书馆馆长。结果手下编一本关于孝贤皇后的纪念册时,出了个翻译事故,把“皇妣”这个词,错翻成了“先太后”。
要知道,当时乾隆的亲妈还好端端地活着呢。你这不等于公开诅咒太后早点死吗?
乾隆当场暴走,龙颜大怒,又把阿克敦判了个“斩监候”,梅开二度,再次关进了死牢。
这一次,救他的是他儿子,阿桂。
阿桂当时已经是军中的一颗新星,靠着实打实的战功混出了名堂。他跪在乾隆面前,哭着给老爹求情。朝中那些受过阿克敦恩惠的老臣,也纷纷上书,说阿克敦一辈子勤勤恳恳,这次纯属意外。
乾隆这才松了口,免了死罪,让他革职留任。
从此以后,阿克敦的棱角似乎被彻底磨平了,在刑部、工部兢兢业业地干着,直到七十多岁退休。他死后,乾隆给了他一个谥号,“文勤”。
这个“勤”字,道尽了他的一生:一个永远在奔波,永远在救火,永远在解决问题的,顶级工具人。
而他的儿子阿桂,青出于蓝,后来成了乾隆朝的军机大臣,平叛乱,治黄河,功绩比他爹还猛。父子俩一文一武,硬生生撑起了大清王朝小半个世纪的辉煌。
回顾阿克敦的一生,你会发现一个残酷的职场真相:
公司最离不开的,是那种能解决核心问题的人。但公司最先想干掉的,也往往是这种人。因为他们太较真,太有原则,太不懂得妥协,总是在不经意间,触动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和安逸。
他们就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,在系统出问题时,能精准地切除病灶。但在系统平稳运行时,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把刀太危险,总想把它收起来,甚至折断它。
阿克敦的幸运在于,他活在一个问题不断的时代,雍正这个老板,又是一个极度务实的实用主义者。所以他总有被从死牢里捞出来“救火”的机会。
而对我们普通人来说,从阿克敦身上能学到的,可能就是那份最朴素的清醒:
努力让自己变得不可替代,不是靠人情关系,不是靠溜须拍马,而是靠你解决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的真本事。
同时,也要明白,你的价值,只有在问题出现时,才会被无限放大。在歌舞升平的日子里,最好学会低调和隐藏。
说白了,就是手里得有牌,但别轻易亮出来。
这,可能就是穿越几百年,一个清朝“技术大牛”给我们留下的,最扎心的职场生存法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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