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价8个亿，这飞机到底是上天还是上账单？

一架还没飞上天的战机，光在图纸上转一圈，就让国会的钱包开始冒烟。19个亿的预算砸下来，比去年翻了一倍半还多，这钱花得比火箭发射还猛。钱从首都直奔圣路易斯，最后全灌进波音那些电脑屏幕里。设计师鼠标一点，机翼收起来像折纸，喷口跟着扭头，活像只鸟儿准备钻进暴风雨。

这边波音忙活着画图，那边诺斯罗普也没闲着。他们本来正给导弹项目擦屁股呢，却还得抽人手伺候那台新发动机。账面数据看着挺美：省四分之一的油，推力一点不掉。可问题来了，想上航母？先得在海上那种又热又潮的环境里蹦跶几百次再说。

说到价格，第一批报价直接飙到8个亿一架。这数字什么概念？够买一整艘驱逐舰了。看到这儿，有人就开始回忆往事了。当年F-35刚出来那会儿，也是这副嘴脸：嘴上喊着“又便宜又好使”，结果账单上写的是“又贵又麻烦”。现在这第六代舰载机，连剧本都懒得改，就连推迟通知上的用词都像复制粘贴。

硅谷那帮搞技术的对海军基地压根不感冒。可他们的工资得算进合同啊，这么一加，数字又蹦跶一回。波音前阵子刚把客机舱门装反过，投资人现在心里慌得很：这帮人会不会把自己的僚机认成海鸥，然后脑子一抽就熄火？

飞3000公里是个什么概念？意思是可以从关岛起飞，跑到人家门口转悠一圈，再飞回航母上。听着挺威风，可花的钱也真够呛。华盛顿那些当官的一边签支票一边骂街，台面上说“保卫国家”，心里盘算的是“咱选区能增加多少工作岗位”。开听证会时，海军那边拿太平洋地图做演示，空军马上截图保存。因为他们的NGAD项目也缺钱，理由听起来同样有理有据：“制空和反卫星得一块儿搞”。

接下来就出现了最搞笑的一幕——两个军种为了同一笔钱吵架。国防部长夹在中间赔笑脸，可真正掏钱的是三十年后那些还没出生的纳税人。

机翼折叠这事儿也够闹心。折起来之后宽度能控制在11米，可海军用的升降机还是上世纪80年代那套老古董。第三艘福特级航母应该能装得下，但万一临时换船呢？机翼就得再折一次，这么一搞，制造难度又得往上加码。

国会那边已经放话了：再超预算就少买几架。这话听着轻松，可真打起来怎么办？损失一架飞机，华盛顿得开三天会扯皮。前线可不会等你们吵完架再动手。

自动编队的人工智能测试也在拖后腿。硬件在风洞里吹来吹去，软件还躺在办公室的豆袋椅上睡大觉，俩进度压根不在一个频道。项目经理抱怨算力不够用，财务部门立马跳出来泼冷水：升级芯片？那得额外掏钱。

往根上说，这事儿绕来绕去还是个老问题：到底是想赢对面的飞机，还是先赢自家的账本？上一代隐身战机给出的答案很明确——技术是领先了，预算也炸了。两条线一起往前冲，电表转得飞快。现在连那些军火商自己都开始担心账单会不会砸自己脚上。

技术活儿可以慢工出细活，铁锈可以一点点擦，可钱包不会乖乖等你。正因为这样，什么3000公里航程、折叠翼、新发动机、无人僚机，这些听起来高大上的玩意儿，真正的战场其实在电子表格里。那一行行单元格像走马灯似的转：研发成本、测试费用、维护开销、仓储支出……每敲一次回车键，都是真金白银在往外流。

波音那边的工程师天天盯着屏幕画图，诺斯罗普的技术人员忙着调发动机参数，华盛顿的议员们在会议室里扯皮。这些人各干各的，可串起来就是一条烧钱的流水线。从概念图到首飞，中间得走过无数道关卡，每道关卡都是一张张账单。

有人算过一笔账：按照目前的进度和预算涨幅，等这飞机真正服役的时候，单价没准得奔着10个亿去了。到那时候，损失一架飞机的代价，够在其他地方建一座小型空军基地。这种投入产出比，怎么看都有点玄乎。

海军那边也有自己的苦衷。太平洋那么大，没有足够航程的战机，很多地方根本够不着。3000公里听着吓人，可真要执行任务，这个数字其实刚刚够用。折叠翼也不是为了好玩，航母甲板就那么大，不折叠根本塞不下几架。变循环发动机也不是炫技，省油意味着能飞更远，或者带更多武器。

可这些合理需求碰上美国式造价，就变成了一场灾难。每个子系统都想做到最好，每个承包商都想多赚点，每个议员都想往自己选区塞点好处。这么多目标搅在一起，最后出来的东西自然贵得离谱。

更要命的是，这种超级项目一旦启动，就像开弓没有回头箭。投了十几亿进去，发现问题了怎么办？砍掉？那之前的钱打水漂。继续？后面还不知道要往里填多少。骑虎难下，说的就是这种局面。

F-35的教训摆在那儿，可该犯的错误照样在犯。当年也是说要造一款“万能战机”，陆海空三军通用，结果每个军种都不满意，价格却一路飙升。现在这第六代战机，路子如出一辙。唯一的区别是，这次数字更大，野心更狂，可靠谱程度嘛……还得打个问号。

那些坐在办公室里做决策的人，大概率这辈子都摸不着战斗机的驾驶杆。他们看的是选票，看的是政治资本，看的是承包商递过来的大额支票。至于这飞机到底好不好使，能不能打赢仗，反正天塌下来有前线飞行员顶着。

话说回来，技术进步总得有人买单。问题在于，这单买得值不值。花8个亿造一架飞机，它得有多厉害才能对得起这价格？是能隐身到雷达上连个影都看不见，还是能一口气打掉半支舰队？如果只是比上一代好那么一点点，这钱花得就有点冤了。

现在项目还在早期，各种问题还没完全暴露出来。等真正开始造实体机，开始上天测试，那时候才是真正的考验。到那会儿，预算肯定还得涨，进度肯定还得拖，各种技术难题肯定还得一个个往外蹦。这些都是老套路了，懂行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
3000公里航程背后，是多少吨航空燃油的消耗？折叠翼机构背后，是多少个精密零件的组装？变循环发动机背后，是多少次失败测试换来的数据？这些东西不会凭空出现，都得用钱堆出来。问题是，堆到什么程度才算够？这个度，没人说得清。

你觉得这种超级贵的战机，到底是保家卫国的利器，还是烧钱不眨眼的无底洞？如果是你做决定，会继续砸钱，还是赶紧刹车？